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师范学院建校60周年感言:东方日出 师院飘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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师范学院建校60周年感言:东方日出 师院飘香

  师范学院建校60周年感言:东方日出 师院飘香

  日出是世界上最美的景色,我曾经登上泰山观日出,早晨4点多,披上棉大衣,来到观日峰,待观美妙的奇景。太阳升起,光芒四射,照耀天地。伟大的祖国犹如太阳照亮全球。z师院也可比初升的太阳蒸蒸日上。我爱祖国,爱祖国的山山水水,东游宝岛台湾,想到“天涯共此时”;西到遥远的边塞,体验 “一带一路情”;南至天涯海角,远望“长风几万里”;北邻边界国门,环视“天地之悠悠”。我爱祖国,江山如此多娇,我爱师院,师院是美丽祖国的一员,是我多年工作的地方。我每到一地,都愿意考察当地的学校。我曾走访过一些高校,我认为,师院立于祖国高校之林,可谓佼佼者。

  庄子曾说:“天地之大美而不言”,意思是说天地有伟大的美而无法用语言表达。同样,我想描写美丽的师院也难以用语言表达详尽。我想用住房的变化,这一小小的角度说明师院的发展。记录下的不过是师院湖中的一滴水,校园树上的一片叶而已。

  1976年学校重新建设,位于z市原南环路旁。当时房屋不多,楼也不高,院内建了几排小平房,作为教师宿舍。那时学校规定,照顾女教师住在校内,我只好到市郊佟家花园租住民房,与房东同住三间平房,一家一间里屋,中间外屋共用。一家各有一个锅台,我和老伴三个孩子五口人睡觉时挤在一个不大的炕上。1984年,学校建了两栋讲师楼,我搬进了70多平米的新楼。屈指算来,我自1947年解放前参加工作,等了近40年才有了自己的住房。之后不久,学校不断改善住房条件,我又搬了两次家,一次搬进90平米新楼,又一次住进120平米的楼房,可谓步步高升。由住房的不断变化,可见师院的不断发展。

  20**年学校建了新校区,扩大了规模。20**年,学校由专科升为本科院校,这时我已经离休多年,听到这一消息,欢欣鼓舞,师院,在渤海之滨,在z1.3万平方公里的大地上,已成为最高学府。

  近来,师院又为教工建起了楼房,楼越建越好。我的外甥女也在师院任教,她才工作几年,也住进了新楼。我工作了近40年才有了属于自己的住房,外甥女工作几年就有了新房子,比我住新房时间缩短了几十年,可见祖国发展变化之大,也可见师院随着祖国发展的脚步实现了跨越式发展。

  如今师院,宿舍亭馆,星罗棋布,山石湖水,相互辉映,树木苍翠,花草争妍。现有在校生已有一万三千余人,每年大批毕业生走出校园,奔赴祖国各地......

  行文至此,意犹未尽。斗转星移,抚今思昔,我已老矣,年近九旬,但愿在有生之年,看到师院更美好的明天!

采编:www.pmceo.cOm

篇2:师范学院建校60周年感言:说吧,记忆

  师范学院建校60周年感言:说吧,记忆

  不止一次,在我的某些讲座中,以及开学的第一课,我都以“文学能给我们带来什么”为题,谈论文学给予我和我们的,我愿意由它来开始。文学能带给我们的实在是太多太丰厚了,我愿意我的朋友们能够了解它、理解它和珍视它。20**年,我应邀去z师范学院,用的依然是这个题目,“文学能给我们带来什么”--在我的母校,在讲座的过程中我突然想换一个题目,那就是当年的z师范学校给我带来了什么,我收获了什么。几次,我都有脱离开原有标题来谈我的z师范学校生活和我在那里的得到、学到的冲动,我想告诉我的师弟师妹们,我在你们的这个年龄......在我的母校,按住这样的冲动可是颇费了些力气。

  现在,开始说吧。

  不过我承认,“记忆从来都是混乱的、繁杂的、多重的,它们相互纠缠,时有粘接时有断开,有时沉在水底有时又浮出水面。即使浮出水面,它们也和另外的一些事、物相混杂--现实的、过去的、虚构的、想象的、误解的、不经意修改过的或者故意修改过的,表面的、不融于水的、比水要轻的,有吸附性的、染有颜色的......真的是剪不断,理还乱(引自拙作《镜子里的父亲》)”--所以需要一个支点,或者一系列的支点才行。我决定,把我的记忆分成若干的小项,来说。当然有些丑事、错事、坏事或多或少还有隐瞒,那些内容,留给我的同学们来书写,“我和李浩不得不说的故事”。我可真不愿意他们写出来。

  一,在z师范学校的日子里,我最大的收益还不是知识上的,而是敞开,带有“振聋发聩”感的敞开,在那里,我意识到外面的外面是多么地阔大丰富,我原来所带过来的观点观念和习见又是多么地狭隘、错谬和无知......在来到z师范学校之前,我学国画,学繁体字,读古诗,“封建思想很重”的父亲都称我为“满清遗少”,足见我是......在那里,我遇到了师姐陈红霞,绿地文学社。必须承认这一“相遇”的最初并不那么愉快,因为陈红霞的现代诗,北岛、杨炼、欧阳江河我都看不懂也看不出好来,有时我还会因为观念的碰撞而让我愤怒。感恩我的这位师姐,她的耐心讲解让我终于窥见了现代诗的好,进而喜欢,着迷,进而追溯它的源头。那也是一个敞开和不断敞开的年代,新思想、新思潮不断地出现不断地冲击着我们,旧有的那些坚固其实很容易被击碎,我和我们甚至都有充当“时代的弄潮儿”的冲动和野心。现在,我依然喜欢中国古典诗词,依然画着国画,写着毛笔字,但我“不问东西”,对各种的文化文明都尽量有所吸纳,希望让它裨益到我。“理解他人、理解别样的文化和别样的观点”已成为我的自觉。当时,我是美术班,学习绘画,同班同宿舍有个同学叫乜冠华,他天天捧着一本尼采来读,然后用“尼采”攻击我们,我反击他--反击他就需要一个支撑,我记得当时我找到的“资源”是康德与费尔巴哈。说实话现在想起来我们并不懂得尼采也不懂得康德,我们断章取义,指鹿为马,信口雌黄,但那种思维训练却是让我一生受益。我也想和我的学生、我的师弟师妹们说一句,在这个年龄,在上大学期间,最好我们读一些我们读不懂的、艰难的艰涩的书,最好。它未必马上变得你的智慧,未必马上给你带来增长,但它潜在的益处却永远也用不完。

  二,在那段时间里,我开始学习怀疑,学习争辩,学习反思--如果不是z师范学校和那样的时代环境,我也许不会是现在的自己。那时候,我们咏颂着北岛的“我不相信天是蓝的,我不相信雷的回声,我不相信梦是假的,我不相信死无报应”,咏颂着“纵使你脚下有一千名挑战者,那就把我算作第一千零一名”......现在看来这首诗有些口号化,有些凌空蹈虚的感觉,但当时,对我那样的年龄来说,它在我内心里激起着巨大的回响。现在,我依然保持着这样的习惯:如果给我一个道理,一个公式,一种理念,我会先确信它,体味它,然后再努力寻找它的反证。如果它有一两个反证,则它是片面深刻,是局部真理;如果它有三个反证或者更多,则它是局限的,适用性并不特别强的;如果它有十个或更多的反证,则它是伪道理、伪真理,更值得怀疑。

  和乜冠华争辩,和刘树允争辩,和于焕强争辩,和王永刚争辩,和陈红霞争辩,我们也和老师们争辩,和那些被我们请来的作家们、专家们争辩,甚至故意“刁难”他们,让他们不敢轻视--现在想来,我们的“刁难”有强烈的故意成份,也许问题很弱很片面,但我依然“尊重”那样的方式。现在我是教师,我时常会鼓励学生“刁难”我,反驳我,因为你试图刁难和反驳的时候一定会开动脑筋,一定会动用自己的知识和智慧让它活跃起来--我看重的是这一点。在那个改革和开放的年代,在那个全民都看重知识、思考中国往何处去、世界往何处去的年代,我们的争论一直受到鼓励,老师们和专家们也尽是如此,他们的鼓励甚至让我有些“膨胀”。

  我们尊重一切的好,无论是谁拥有这样的好;我们也指责一切的不好,哪怕这所谓的不好只是我们的偏见,哪怕这种不好出在我们喜爱和敬重的人身上。记得有一次,我们在谈论某位我们喜欢的作家的一篇新作品,兴高采烈、兴致勃勃,但几个人认为他有个词用得不好,太俗,别人也用过,他不应该--于是我们写了一封信给《人民文学》,说出我们的赞赏和不满。至于作家能不能收到这封信,我们并不在意。

  三,那时,z师范学校有一个非常良好的大环境,那就是大家都在“拼命”地读书,都在“拼命”地让自己增长知识,作为一个美术生我的阅读或多或少有“被裹胁”的成分,现在我异常异常地感激那个“裹胁”,真心感激。没有谁肯落在别人的后面,没有谁不希望更新自己的知识以追得上时代甚至超越这个时代。多年之后,我的老师冯晏宁在一个酒局上谈及,他的手上还有诸多朋友写给他的信,信的开头往往是:某某你好,最近好吧?你现在在读什么书?我正在读的是某某某、某某某。我认为,中国的形势是这样的,世界的形势是这样的......

  那时候我们也是,我和我的朋友们通信,和在书籍上印有地址的写作者通信,其中谈论的主要内容也是如此。是的,那时我并不具备怎样的哲学知识和社会学知识,无论是历史、文化都了解甚少,但不妨碍我愿意和朋友们这样谈论,在谈论的过程中我暗暗补充,吸纳,努力让自己“像我以为的那个自己”。在那时,我用一种特别笃定的方式判断,它当然有先于理解之前的错谬和愚蠢,不过我不会把它当做脏水泼掉。我珍视这种训练,这种思考,虽然它从粗陋甚至愚蠢开始--没有一个初生的婴儿会貌美如花,如果我们羞愧于谈论我们所不熟知的,怯懦于谈论高于我们目前的事物,那我们则永远会,留有缺憾。

  愿意回忆那段时光和那个年代,还有一点儿是我特别特别愿意提及的,就是无论在什么样的场合,无论在一个什么样的环境中,只要有个人提到一本你所不熟悉的书,没读过的书,它会立刻让你感觉羞愧。你会暗暗地记下书名,当天晚上--如果可能的话,因为当时图书还是“稀缺资源”,未必当天晚上找得到--就想办法找来读,尽快地读,以便下次聚会和聊天的时候能参与到对话之中。不只是我一个人有这样的感受,是每个人,几乎每个人。而且不止是我们学生,老师们也如此。你能明显感觉大家都在拼命地读书,拼命地思考,谁也不肯让光阴虚度--在那样的环境中,谁好意思每次都落在后面?何况我还是一个虚荣心很强的人。上学期间,不是我读书最多的时期,但却是让我爱上读书、爱上知识和智慧的开始,我对它有着特别的怀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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